「事情就是這樣,有意見嗎?」
莫無老頭兩手撐在桌上對著我問到。
還是一樣和藹的笑容,不禁讓我懷疑這人是不是只有這麼一股表情。
剛剛在討論的正是下一週預計要舉辦的王前對決。
參賽人員自然是我,以及另外一邊騎士學院的第一。
「沒有。」
遲了一會後我回答到。
「很好,那麼我現在跟你說正事,基於你是參賽人員,本學院將給予你為期兩週的休假時間。」
什、什麼?!
兩週!那不就是相當於半個月了嗎?寒假也差不多比這多一點而已。
爽!這個特權,我服!
「禮拜五時請至學院門口,我會帶你到皇城,比賽時間是在星期日的下午一點,請記好了。」
「好的。」
「那就這樣吧,你可以走了。」
「謝校長。」
我想著莫無老頭敬禮後退出了防具,這估計是我第一次對他這麼有禮貌了。
我獨自一人離開了大樓,向著外頭走去。
走著走著,一會兒我就離開了大門,門衛是昨天那位,他似乎知道我的身份,還向我打了招呼。
我走上街道,思考著我要去那裡晃晃。
騎士自從來到這裡後我一直沒有將這座城市完整的逛過。
難得現在有這個時間,不如就趁著朕龍體正勝之時,將這座城好好的欣賞一番。
不過現在頭還是有點痛啊,先讓我去休息一會。
我走進一家咖啡廳,叫了一間包廂進去休息。
連咖啡廳都有了,看來這個世界也被茶毒的不淺啊。
我點了咖啡還有一塊蛋糕後趴在桌上小瞇一會。
嗯,還真是小瞇一會。
等我醒來時才過了半小時而已。
慢慢吃完蛋糕後我開始品嘗起咖啡,味道嘛,沒有很好,只能說有待加強吧。
喝完了咖啡後,我稍微發呆了一下,我的視線在房間內晃來一圈後,移到了馬克杯上,許久,我按了下房鈴叫來服務員。
「請問有什麼需要?」
服務員很快就到了,我看了他一眼,開口問到。
「你們這家店的名字是?」
「萊勃勒迅,怎麼了嗎,小姐?」
萊勃勒迅,是嗎?
「沒事,結帳吧。」
離開了咖啡店後,我又到街上稍微晃了一下,並剪掉我的頭髮。
突然又變回短髮讓我又不是很習慣,所以說人真的是一個麻煩的生物。
剪完頭後我沿著道路一路走去,來到了我當時跳過的河。
我遙望著另一邊的街道,雄偉的王城跟我一開始見到的一樣,星期日時我就能近距離目睹它的風采了。
哎呀,想想就好激動啊。
「哎呀,每次像這樣眺望王城都感覺莫名的激動啊。」
「是啊是啊,這就是所謂的不明覺厲吧。」
一道慵懶的聲音在我旁邊響起,讓我不知覺的附和過去。
結果一轉頭我就感覺不是那麼好了。
「阿波畢斯。」
「阿啦啦,這才第二次見面而已,就已經這麼親密了啊。」
她衝著我微微一笑,照理來說,一個美人對我微笑我還是相當開心的,可是遇見她我完全開心不起來。
「請問有什麼事嗎?」
「沒有哦,只是剛好看見你所以就跟上來,你剪成短髮還真是差點忍不出來呢。」
說完後她又再次笑了一下。
頭髮?說到頭髮,阿波畢斯的頭髮也比上次短了一點。
難不成我們去的是同一家理髮店嗎?!
「既然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行離開了。」
「好的,慢走啊,坂本君。」
我沒有理會她,獨自一人冷漠的走掉,留下她一人在那揮手。
在坂本秋離開後,獨自一人留在岸邊的阿波畢斯望著坂本秋離開的方向。
「不明覺厲,確實,確實是不明覺厲啊!坂本秋,你…也是嗎?喝哈哈哈哈!」
她突如其來的大笑著,引得其他人看怪胎一樣的表情。
「嘛嘛,總之這個先放一邊吧,先去吃個蛋糕在說吧。」
阿波畢斯停下了大笑,踏著愉快的腳步走了。
如坂本留下她一樣,她也留下了如同**的群眾,想必他們此時心中都有一個想法。
“這女的,你馬是個神經病啊!”
離開現場後,我毫不猶豫的往著學院走去。
看到那女的我一整個逛街的心情都沒了,完全給他消失殆盡了。
不是我很討厭她,而是身體本能的就排斥她,硬要舉例的話大概就是跟看到老鼠或蟑螂這種感覺差不多。
我真的是相當得不爽,快步的走進了校園裡面。
「等一下,那邊的同學。」
結果在我走進校園的那一刻,我就被警衛給攔下來了。
我壓住不爽的心情,忍住沒有去凶警衛大哥。
「之前沒見過你阿,請問你是那個班的。」
我的臉瞬間黑了一半,我記得我知遷出來的時候我還對你讚譽有佳啊,結果你現在來給我打臉?
我真是沒有衝上去啪啪兩聲將你臉打腫啊。
但我是什麼人?身為一個良好的未來三好青年,我是不會跟他計較太多的。
「坂本秋,雷系高一班的,請問有什麼問題嗎?」
我ㄧ隻手按在窗口上,臉上戴著和藹的笑容,對著警衛友好的問到。
「坂本秋...坂本秋!?」
「是得,請問有問題嗎?」
我又問了一次,只見警衛被我連番問話,臉上一陣青一陣黑。
「還有什麼疑問嗎?」
「沒、沒有了。」
「沒有是嗎?沒有的話我就先走嘍。」
「慢、慢走。」
隨後我在警衛的注視下離去,我感覺他的目光一直沒離開我身上。
是說我剛剛好像是用女性的語氣來著吧?好像習慣了之後就會不自覺得使用了。
所以我才說嘛,人就是個習慣的動物。
恩?照這樣的講法,我也是能習慣那個女的吧?
希望吧,畢竟有些人還是能忍受與老鼠或蟑螂共存嘛。
但那人不會是我。
「喂,你確定這樣子沒問題嗎?」
「應該沒問題吧,不如說我才想問你哩!」
萊因哈特手上拿著徽章,無奈的說道,臉上寫滿了疲憊。
徽章傳出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個小孩,他那邊聽聲音感覺也沒有比這裡好到多少。
「是說為什麼任務這麼多啦?我身一個支部長要做得也太多了吧?」
「你跟我抱怨也沒用啊,我也跟你做著一樣的工作啊。」
小孩無奈的回應著,對此萊因哈特也只有嘆氣。
「嘛,幸好我們只是處裡一些近的工作,像那個誰誰誰不是就被派往獸人那了嗎?」
「是啊,那個誰誰誰啊,有夠衰的。」
「名子叫什麼來著阿?那個誰誰誰?」
「ㄟ都,不記得了啊,就因為沒印像所以才叫他誰誰誰不是嗎?」
「嗯,好像是這麼一回事齁。」
兩人說著瞎得不找邊際的話語,不愧是同一個組織的人,契合度高的不像話呢。
「好啦,閒聊就到此吧,我也要去收拾善後了。」
「我也是呢,那就到這裡吧。」
兩人幾乎是同時掛掉了通話。
萊因哈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他人在地下道,奉命掃除以這裡為據點的流浪神官們。
「雖然我跟你們無冤無仇,但還是抱歉啦。」
萊因哈特將刀在手上把玩一會後收進了皮鞘裡,踩著輕鬆的步伐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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